甚則忽忽善怒,眩胃巔疾。
王冰注云:凌犯太甚,則遇于金,故自病。新校正云:按玉機真臟論云:肝脈太過,則令人善怒,忽忽眩冒巔疾,為肝實而然,則此病不獨木太過,遇金而病,肝實亦自病也。
歲火太過,炎暑流行,肺金受邪,民病瘧。
新校正云:火盛而克金,寒熱交爭,故為瘧。
身熱骨痛,而為浸yin。
新校正云:按玉機真臟論云:心脈太過,則令人身熱而膚痛,為浸yin。此云骨痛者,誤也。
上臨太陽,則雨雪冰霜不時降。
原本在歲水太過段內(nèi),今黃氏列于歲火不及之中。按,太陽寒水司天,火運二歲為戊辰、戊戌,中運皆太征,實非歲火不及之年。而太陽寒水司天,水運二歲,中運為太羽,實歲水太過之年。以太少而言過與不及,則此二句自當列于歲水太過之下,惟火不及則水自凌之,與亢害承制之理,仍不相背耳。
上臨少明少陽,火燔焫,水泉涸,物焦槁。
原本在歲火太過段內(nèi),今黃氏列于歲金不及之中。按,少陰心火司天,金運二歲為庚子、庚午,少陽相火司天,金運二歲為庚寅、庚申,中運皆太商,實非歲金不及之年。而少陰君火司天,火運二歲為戊子、戊午,少陽相火司天,火運二歲為戊寅、戊申,中運皆太征,實歲火太過之年。以太少而言過與不及,則此四句自當列于歲火太過之下,惟金不及則火自犯之,與亢害承制之理,亦仍不相背耳。
帝曰:其災(zāi)應(yīng)何如?岐伯曰:亦各從其化也。故時至有盛衰,凌犯有逆順,留守有多少,形見有善惡,宿屬有勝負,征應(yīng)有吉兇矣。
王注云:五星之至,相王為盛,囚死為衰。東行凌犯為順,災(zāi)輕,西行凌犯為逆,災(zāi)重。留守日多則災(zāi)深,留守日少則災(zāi)淺。星喜潤,則為見善,m.f1411.cn/rencai/星怒燥憂喪,則為見惡。宿屬,謂所生月之屬二十八宿,及十二辰相分所屬之位也。命勝星不災(zāi)不害,不勝星為災(zāi)小重,命與星相得,雖災(zāi)無害。災(zāi)者,獄訟疾病之謂也,雖五星凌犯之事,遇星之囚死時月,雖災(zāi)不成。然火犯留守逆臨,則有誣譖獄訟之憂,金犯則有刑殺氣郁之憂,木犯則有震驚風鼓之憂,土犯則有中滿下利跗腫之憂,水犯則有寒氣沖積之憂,故曰征應(yīng)有吉兇也。
帝曰:其善惡何謂也?岐伯曰:有喜有怒,有憂有喪,有澤有燥,此象之常也。
王注云:夫五星之見也,從深夜見之。人見之喜,星之喜也。見之畏,星之怒也。光色微曜,乍明乍暗,星之憂也,光色迥然,不彰不瑩,不與眾同,星之喪也。光色圓明,不m.f1411.cn/wszg/盈不縮,怡然瑩然,星之喜也。光色勃然臨人,茫彩滿溢,其象懔然,星之怒也。澤,洪潤也。燥,干枯也。